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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玄幻小说 > 总统谋妻:婚不由你 > 第三百二十四章:我怀孕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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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次日,沈清并未去公司,反倒是被苏幕带回了总统府,起因是陆景行中午休息时间能回来吃个便饭,时间不至于匆忙。   

    上午时分的总统府,佣人们都在忙碌这,老爷子与老太太趁着初春天气好早间出门爬山。

    苏幕许是许是手头也有沈清尚未解决,回了总统府便同管家浅声交谈什么。

    远远的、沈清见老爷子从外间回来,一手登山杖,另一只手拿着叫不出什么名字的树枝。

    站在窗边的沈清将目光落在二老身上,老爷子许是感受到目光,抬眸与其对视了眼。

    嘴角下压,明显不悦。

    至于为何,沈清似乎知晓那么一两分。

    “北部的地拿到手了?”老爷子进屋,话语平平,像是平常时日简单的询问。

    “恩、”她浅应,兴致缺缺,并不想过多交谈此次事件。

    老爷子听闻她寡淡的言语,侧眸深深望了其一眼,而后将随手折来树枝摆在茶几上,低眸看着,良久之后才道;“首都众多企业都盯住的肥肉,能让你拿到手,也算是有几分本事。”

    这话,沈清听不出半分夸奖,背对老爷子面对落地窗的人嘴角牵起一抹冷笑。

    但说出来的话语,并未有半分异样,“有没有本事,您不是早就知晓?”

    话语平平,但落在老爷子耳里,带着一层薄薄的讽刺。

    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抬眸,朝沈清冷傲的背影看过去,嘴角轻勾;“那倒也是。”

    沈清未应允,只听老爷子雄浑的嗓音继续道;“许家小子那么厉害,也败在了你的手上。”

    这话、从老爷子口里说出来,尽是讽刺。

    闻言,其双手抱胸的手微微动了动,而后缓缓转身,俯视坐在沙发上的陆老爷子,声线清冷开口道;“老爷子似乎对我跟许言深的事情格外关注。”

    陆老爷子并未回应她的话语,反倒是颇有闲情雅致的看着眼前那株破树枝,妥妥的无视沈清的存在,她也不气恼,反倒是笑着开口道;“五年前我能凭一己之力将许言深送进去,五年后,沈家在我身后,保不齐我能将整个许家都踩下去。”

    话语落地,老爷子落在树枝上的眸子倏而抬起落在沈清身上,见其悠悠然站在眼前,嘴角挂着数不尽的冷笑。

    “你敢,”嗓音低沉,雄浑。

    “呵、”沈清冷笑;“谁知道呢?你好我好大家我,你不好我不好,大家怎能好?”

    这话,无异于是最直白的警告了。就差直接说让老爷子不要有事没事找她心塞了,若是毛了,总归是大家都不好。许家,是老爷子当初一手提拔起来的家族,倘若是出了任何事情,老爷子这张脸面往哪里放?活了几十年,不能在快入土的时候让别人将他一世英名给毁了不是?可偏生,沈清就不是个好惹的人。都说身在局外,你永远都是旁观者,摸不透这暗潮汹涌中有多少明枪暗箭。唯有深入进来,才能清楚这个圈子里到底有多少妖魔鬼怪。

    她狂妄、高傲,立于落地窗前的身影挺拔如松。

    面对这个曾经的一国总统丝毫不怯场,甚至还能与其一较高下。

    老爷子微眯着眸望向她,深如古井的眸子欲要将她窥探清楚。

    而沈清,悠悠然,半分退缩都没有。

    摸得清关系才能更好的掌控大局不是?

    “首都还轮不到你一个女娃来兴风作浪,”老爷子这话说的淡淡,原本是严厉的,她说出来的话语却异常平静。

    沈清闻言,嗤嗤的笑;尽是不屑。女娃怎么了?即便是女人,她也能成为江城第一,首都?她来了、又怎会任由人捏在掌心?半晌,苏幕过来,见着二人之间气氛怪异,来来回回看了眼。看不出个所以然来,而后唤来沈清进了餐室。

    一碗清粥落在跟前,苏幕询问道;“跟爷爷发生矛盾了?”

    “没有,”沈清答,话语静静,不愿多说。

    反倒是苏幕,没在意沈清的掩藏,直白开口道;“天家的男人都是蜂窝芯,你现在怀着孕,

    没必要费心费力跟老爷子斗。”

    苏幕啊!何其通透,她看的当真是万分清明。

    陆家里里外外所有的一切她都洞悉的清楚,在天家这个错综複杂的关系里,她能寻得一块清幽之地,将自己安放进去,如此段位,沈清只怕是一辈子都学不来。

    中午时分,陆景行摸着空隙回总统府用餐,老爷子面部了苛责几句,他听着,不言语,不为不必要的事情发生争执。

    离去时,免不了跟自家爱人一阵好言好语。

    首都最不缺的便是豪门贵胄富家子弟,大家聚在一起总难免少不了聊到沈清身上去。

    聊及容貌气质时,男人们总是赞叹不已,唯有女士,表露出一副不屑的神()情。

    少不了嫉妒心肆起,说尽沈清不好之处。

    而后有人开口道;“你若说她空有皮囊,她又是个有能力的,所以总的来说,人家过的比我们强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还是靠这陆家。”

    “嫁给陆景行之前人家已经是江城第一了,靠什么陆家啊!”有人较为清明,明事理的话语如此说出来。

    而一侧,角落里坐着的人静静听着这一切,不言不语,不发表任何好坏的意见。

    直至有人道;“这种女孩子不嫁给陆景行还好些,能在自己的天地里驰聘,嫁给了陆景行,

    所有的一切都是陆家的光环。”

    如此说着,有人咳嗽了一声,这声响点醒了某人。

    朝角落看去,之间陆槿言坐在一侧,适时止了言语。

    见众人目光落在她身上,缓缓起身,道;“我去趟洗手间,你们继续。”

    人人都有权利言语,她无权过问。

    有人见其出去,迈步跟上去,冗长的走廊里响起脚步声,陆槿言回首观望,见莫菲跟在身后,不由蹙眉望向其开口问道;“有事?”

    “陆家百年家族,怎回同意沈清嫁给陆景行?”莫菲直接开口询问。

    “与你何干?”某人反驳,显然是对眼前这女子多管闲事感到不不悦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句,不要招了条饿狼进总统府,将你们咬的尸骨全无,”莫菲狂妄的话语从嗓间溢出来,带着冷嘲与阴狠。

    在反观陆槿言,原本侧身望着某人,听闻此言,将身子摆正,正视她,缓而开口道;“许言深没告诉过你,东西可以的乱吃话不能乱说的道理?”

    陆槿言的强势流露出来让莫菲有片刻呆愣,只听她继而道;“警告你一句;往事如烟随风散,脚下路远细思量。”

    祸从口出的道理倘若是不懂多学学,不要为了一时的怨恨放弃了大好的锦绣年华,到时候可当真是得不偿失。

    言罢,陆槿言离开走廊,朝另一方而去,说是要去上厕所的人,实则直接离开了地方。

    她虽好奇()沈清与许言深的关系,但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说她们陆家人。

    下去时、司机正候在停车场,秘书将手中文件袋递过来。

    陆槿言看了眼司机,后者识相,起身推开门出去,将空间留给二人。

    只听秘书徐放开口道;“许言深五年前在洛杉矶锒铛入狱出自沈清之手。”

    闻言,陆槿言拆开文件袋的手顿住了,不可思议望向徐放,只听其尤为郑重的点了点头,继续道;“这其中应该还隐藏了什么调查不出来的东西,资料显示,她们头一天晚上还在聚餐,但第二天,沈清直接举报许言深商业犯罪,且有确凿的证据,这个案子当时在洛杉矶轰动很大,老爷子为了这件事情与许老爷子二人连夜飞洛杉矶,也挽回不了局面,当时是听说,

    各路媒体都在报道,事态太狂,压不住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呢?”陆槿言不相信事情如此简单。

    这其中应该隐藏了些许不为人知的东西,否则,沈清不会如此快刀斩乱麻直接将人送进去。

    “查不出来,这应该是只有当事人才会知晓的,”徐放答。

    实则他也在好奇(),只觉这沈清当初年纪轻轻太过狠厉,想到此,他说了句;“当初,沈清只有十九岁,这个案子从审到判花了小半年的时间,三个月之后沈清回国,十九岁入驻盛世集团,到如今,五年过去,05年十一月份发生的事情,06年4月份彻底宣判,前几个月许言深才从监狱出来。”

    徐放也是感到好奇(),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子如此心狠手辣,是否过火了些?

    而且能让陆老爷子好无回天之力,这其中应该不止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可问题的关键是他们多方下手依旧查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
    “十九岁,”陆槿言呢喃着。

    她知晓沈清与老爷子认识,但似乎不曾想过沈清十九岁便与老爷子认识。

    这其中,还是因这层关系在其中。

    “一点都查不出来?”陆槿言问。

    徐放摇头;“要么是只要当事人知晓,要么是老爷子跟许副官压着了。”

    陆槿言闻言,伸手拆开文件,动作迅速,翻了几张之后停在某张相片上,顿了下;“沈清、

    许言深,莫菲是同学?”

    “对、同校同学,”徐放答。

    陆槿言微迷了眼,而后伸手敲了敲文件袋,嘴角下压,露出些许情绪缓而开口道;“这件事情,从莫菲身上下手。”

    总得有当事人知晓不是?

    徐放点了点头,而后推门下车,驱车离去。

    这夜、陆槿言回到总统府时,难得见沈清穿着外套站在院子里看着满院子的花花草草,迈步过去顿下脚步,站在其身侧,开口道;“莫菲跟你有仇?”

    闻言,沈清片刻思忖都没有,点了点头道;“差不多。”她丝毫不掩饰。

    陆槿言对于沈清的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有半分的反应迟钝,而后笑了笑道;“你似乎压根不在乎别人如此议论你。”

    沈清嗤笑出声,反问道;“你在乎?”

    人活一世要是只为了别人的目光而活,岂不是太过憋屈?

    陆槿言耸耸肩,答案已经毋庸置疑了。

    沈清继续低头看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,说是在看花花草草还不如说是看其他。

    看什么?

    刚刚看到了一只小动物。

    陆槿言见其眸光在院子里来来回回转悠,好奇()问道;“看什么在?”

    “小动物,”沈清答,院子里路灯亮堂,春日的夜晚不算很凉,但她依旧穿了身外套出来。

    “松鼠?”陆槿言问,眉目轻佻。

    “真有?”她颇为好奇()。

    后者点了点头,总统府本就是在山顶之上,植被众多,有松鼠很正常。

    沈清闻言,在在院子里晃了几眼,没看到。

    “喜欢就让景行去给你抓两次,他小时候经常干这事儿,”说着、陆槿言笑了,这笑里含着一丝丝坏笑。

    许是觉得话语不够有说服力,而后道;“连松鼠窝在哪儿他都知道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出来,沈清有动静了,眉目轻佻,满脸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陆槿言望了眼身后,见苏幕出来,笑道;“不信你问母亲。”

    “问什么?”苏幕过来听到如此一句话,开口笑问道。

    “景行小时候是不是连松鼠窝在哪儿都知道?”陆槿言在问了遍,嘴角坏笑尽显无疑。

    苏幕见了,嗔了她一眼道;“林子里的松鼠都是野生的,不能抓回来养着,会死掉。”

    “对、小时候景行弄死了好多只松鼠,被母亲打过。”

    陆槿言啊、掀陆景行老底的时候丝毫不客气。

    沈清静静听着,嘴角笑意不减。

    晚间,陆先生回到总统府,沈清正好洗完头洗完澡出来,男人身上正装未来得及脱,迈步去浴室拿出吹风机坐在梳妆台前给其吹头发,男人修长的指尖在她柔顺的发丝里来来回回。

    沈清乖乖巧巧坐在镜子前看着男人俊逸严肃的面庞,而后糯糯开口道;“我今天在院子里看到小动物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男人漫不经心问道,吹头发动作依旧未减。

    “松鼠,”沈清答。

    陆先生闻言,透过镜子看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陆太太继续道;“她们说你连松鼠窝在哪儿都知道。”

    陆先生撩着她头发的手微微一顿,而后视线下移,落到她面庞上问道;“野生的,不能抓回来养,会死掉。”

    话语落地。沈清笑了,笑容温温婉婉;“你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“我试验过,”男人答,声线清冷话语一本正经。

    沈清失笑出声,伸手将男人握着吹风机的手推开些,陆景行顺势关了吹风机看着自家爱人满脸疑惑,只听其笑问道;“你真试验过啊?”

    沈清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,于是乎,男人微眯了眼,未言语,

    低低沉沉的目光落在沈清面庞上带着打量。

    而后只听其继续道;“她们说你养死了好多只,是真的?”

    男人注视着她,许久之后才低低沉沉应了声,就一个腔调。

    沈清笑出声,但更多的是带着嘲笑,嘲笑陆景行养死了好多只松鼠,男人见其笑颜如花,眸底闪过一丝淡淡的。

    沈清仰着白皙的面庞嘲笑他,在陆景行眼里,无疑是勾引,"chi  luo"裸的勾引。

    书上说,三个月之后可以适当同房,只要注意些便好。

    男人伸手将吹风机搁在梳妆台上,而后伸手摸了摸沈清的头发,恩、干了。

    随后,男人脱了身上工装随意扔在沙发上,在迈步过来将笑颜如花的陆太太打横抱起,一系列动作下来,无半分停顿,与平常无异。

    沈清笑眯眯的望着男人,片刻之后,陆景行菲薄的唇下压,堵住了她嘲弄的容颜。

    一番辗转反侧,情到浓时,男人伸手将她衣服高推。

    见此,沈清一顿,而后伸手推搡着身上男人,满脸惊慌。

    陆先生感受到他抗拒的动作,将埋首在她胸前的脑袋抬起来,入目的、是满眼。

    嗓音低沉沙哑的近乎吓人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不可以,”沈清答。男人俯身在其唇瓣落下一吻,低沉隐忍道;“医生说,三个月之后可以适当,我轻些,恩?”

    “不要,”沈清依旧拒绝。

    男人满眼猩红,近乎夺眶而出,“怕?”

    “恩、”她浅应,嗓音细如蚊蝇。

    男人轻叹一声,而后翻身仰躺在沈清身侧,抬手搭上眼帘,抚平自己情绪。

    怕、很正常,是该小心些,是他禽兽了。

    身旁,男人呼吸浓重,沈清躺在身侧侧眸望向他,伸手推了推搭在眼帘上坚实的臂弯,男人恩了一声,算是应允。

    沈清再推,他依旧只是恩一声

    在推,陆景行稍稍抬起手腕看了自家爱人一眼,满脸未消。

    “乖、好好躺着,”言罢,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。

    陆景行这人,平常若是兴致高涨,能弄的你第二天下不来床。

    可自沈清怀孕以来,多的是隐忍。

    “难受?”她问,话语柔柔。

    “恩、”男人浅应,淡淡的嗓音中带着阴郁与隐忍。

    她缓缓挪过去,在挪,在挪,还未靠近男人,只听他开口道;“乖、离我远点,我躺会儿起来。”

    沈清不动了,睁着眼睛瞅着他。

    许久之后,原以为陆景行好受些了,哪里知晓,男人猛然侧身狠狠将她搂进怀里,亲吻着,

    力道不算轻。

    片刻之后,握着自家爱人的手一路而下,嗓音低沉隐忍带着半分蛊惑;“乖乖、辛苦你了。”

    这夜间,沈清全程是红着脸任由陆景行带着她动的。

    良久之后,一切结束,她只觉自己只剩下半条命了,早知这样,还不如让陆景行小心些来一次。

    男人许是心满意足,不再憋屈的男人,俯身在沈清白皙面庞落下一吻,笑意融融,“乖乖。”言罢、伸手将自家爱人抱起来朝洗漱台而去,挤着洗手液洗了一遍又一遍才停下来。

    次日清晨,沈清醒来,只觉屋子里有吱吱吱声,翻身拥着被子起来坐在床上,巡视一圈,之间梳妆台上搁着一直白色笼子,笼子里是两只小动物。

    她静静看了几秒,在看了几秒。

    轻唤了声陆景行。

    男人从卫生间出来,一手系着领带,一边看着她。

    见沈清久久不言语,抬步过去坐在床沿望向她问道;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沈清望了眼他,在望了眼桌面上的笼子。

    只听陆先生道;“玩一会儿,玩够了在院子里放了他们,让他们回家。”

    这日清晨,陆先生早起并未去运动,反倒是带着徐涵去林子里。抓松鼠。

    只因,昨日晚间陆太太提了一嘴,似是很喜欢。

    对、如陆槿言所言,他确实知道松鼠的窝在哪儿。

    不然怎会一清早让徐涵提着笼子往林子里去,徐涵一路走着,万分懵逼,寻问自家先生;“我们这是要去哪儿?”

    陆先生在前带路,步伐未停,“抓松鼠。”

    。徐涵似乎怀疑自己耳朵是否除了问题,怎有些不大能理解这话是何意思。抓松鼠?以为只是玩笑话,可当自家先生伸手在树洞里掏出两只松鼠时,呆愣着,半晌未回神()。这动作,当真是与陆先生高大威猛,器宇轩昂的形象不符合。陆景行抓着松鼠下来,见他杵着不动,蹙眉道;“笼子提过来。”

    而后,这二人,朝总统府而去,清晨出门提着笼子进去,着实是有些。诡异。一众佣人不免多看了两眼。

    沈清望了眼陆景行,似乎有些蒙圈;“你抓得?”

    男人望了她一眼,从床边起身,进衣帽间,在出来,手中多了件黑色西装。

    “玩会儿就放了,”陆景行再度提醒。

    而后许是觉得沈清这䗼子也不像是玩会儿就放了的,下楼还不忘同苏幕说声。

    苏幕看着陆景行离去的背影,当真是嘴角抽搐,小时候抓松鼠自己玩,而立之年抓松鼠给老婆玩儿。

    这松鼠也是可怜,撞上他了。

    陆景行这年,三十而立,又身处高位之中,按理说,应当是成熟稳重其,沉着冷静之人。

    可此时、他早起,带着副官去林子里转悠一圈回来,手中多了两只松鼠。

    陆景行是爱沈清的,那种爱,或许在大是大非面前会有所偏颇,但平日里,他爱沈清爱到可以放下他太子爷的身段,放下总统府继承人的身段,去做一些与之相违背的事情。

    这种爱,只对一人展现。

    徐涵有时候在想,沈清嫁给陆景行确实不是最好的选择,但偶尔在想,一个男人身处高位还能记挂着你,也当真是不容易。

    晨间,沈清下来,蹲在院子里玩了会儿两只松鼠,而后将他们放了。

    苏幕站在远处笑看着一切开口揶揄道;“小时候是抓松鼠给自己玩儿,成年了是抓松鼠给你玩,三十来岁的男人会做出如此幼稚的举动,也当真是让我吓了一跳。”

    闻言,沈清面色绯红,有些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“景行虽对你有不好之处,但母亲说句直白的话,他当真是将你当闺女养着了,清晨起来还叮嘱我一定要让你讲松鼠放了。”

    沈清心下一动,嘴角笑意更深,淡淡的,深入了眉眼之处。

    中午,陆景行电话过来;“阿幽?”

    男人柔柔话语响起,她应允了声;“恩。”

    “松鼠放回家了?”男人问。

    平日里电话过来第一件事情是询问她在干什么,吃了没有。

    今日第一件事便是询问松鼠放了没有,只怕是这人一上午都在想着这事儿吧!

    “放了,”沈清答,嗓音糯糯。

    男人在那侧浅笑出声。

    “晚间带你出去吃,下午好好睡个午觉,跟母亲说声。”

    男人轻声交代。

    下午,沈清午休起来,苏幕正在一楼客厅书桌上练毛笔字,沈清迈步过去,站在身侧,写的是一副小楷。

    取自于苏轼的《定风波》:竹杖芒鞋轻胜马,谁怕?一蓑烟雨任平生。字迹工整,煞是好看,沈清静静看着她起笔落笔,行云流水,不难看出多年功底。

    完事,苏幕将目光落在沈清身上,柔声道;“景行说晚间要出去,让你多睡会儿,怎起这么早?”

    “睡好了,”沈清答。

    沈清目光落在她小楷上,带着打量。

    转而,苏幕笑着将自己的位置挪出来,沈清迈步前去,在其下方落笔;“回首向来萧瑟处,

    归去,也无风雨也无晴。”

    沈清落笔,一副行楷。

    苏幕望了眼,眼里露出欣赏之意。

    下午时分,陆琛与陆景行从外间回来时,沈清正在楼上接电话,而苏幕却站在书桌前盯着那副字看了半晌,而后唤来管家,将其裱起来。

    陆琛原以为苏幕写了作品,抬步前去站定在书桌前看了眼,行楷与小楷结合在一起,倒也不是那般难看。

    “行楷谁写的?”陆琛问。

    “清清写的,”苏幕答。

    沈清的字,透着一股子男子才会有的恢弘大气,起落笔之间恰到好处,无半分多余。

    陆琛看了眼,点了点头;“倒是写的一手好字。”

    夜间,陆景行带着沈清去了一处小馆,朋友相聚,带上沈清是不想让她闷在家太久时间。

    但来时,陆景行定了规矩了,烟不能沾,众人也理解。

    一顿晚餐下来,大多数是陆景行与战友们聊着,沈清静静吃着晚餐,男人一边伺候她一边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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